你好

那次回國，感覺自己像個異鄉人。那年疫情最緊的時候，我從日本飛回來，在杭州隔離，又落地沈陽。照規定，第二天才開始正式居家隔離。我提前一天到達，為了方便，還特地訂了個市區酒店。那天的天氣陰冷，機場像個封閉的巨獸，廣播一遍遍在提醒落地流程，口罩下面，全是模糊不清的臉。我在日本的時候，就已經在軟件上聊到了他——一個頭像是自拍、一臉壞笑的人。我們都寫著“沈陽”，那時就覺得，能聊上可能是種巧合。他原來在美國畱學，但日語很好。我們加上好友後聊過幾句，語氣不騷，甚至有點穩。他説他也剛回不久，正在市區。 我落地那天，他突然問我：“你到了？”我回：“在沈陽了，還沒回家。”他打了個定位，説：“我附近。你要住酒店嗎？我可以來接你。”我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，直接回了句：“可以。” 他來了，是晚上六點多，天還沒黑透，一輛黑色的車停在接客區。他穿得簡單，黑帽衫、牛仔褲，自然卷”。車上沒聊什麽，他問我酒店訂好了沒，我説剛訂完。到酒店後我刷卡開門，他順手幫我把行李拎進去。“你回國不隔離嗎？”他問。“明天開始。”我關上門，氣氛像一下子靜了。 他坐在牀邊，看著我拉開羽絨服，手還在抓拉鏈的時候，他忽然起身，一步靠近我，手伸進我衣服裏。“你回來前，就想著這事了吧？”我愣了一下，他沒等我回答，低頭咬了我脖子一下。他的動作不急，但手掌很熱，直接貼在我腰那塊最敏感的地方。我回過神來時，已經被他按在牀沿。褲子被扒下去的時候，我有點發抖。我不是沒做過，但那時候做0還不多。前戲都來不及鋪，他手指一點點伸進去，我就開始夾著哼。 “放鬆點，我前戲做得很久。”他説。他的手指温熱，慢慢探進去，一點點撐開。我那時候屁眼還很緊，第一根進去時我倒吸了一口氣。“疼？”我點點頭，他沒停，反而伸舌頭舔我耳朵：“習慣一下，以後你屁眼會很想我。”“你很緊。”他低頭在我耳邊説，“放鬆點，以後你會愛上被我幹。” 他舔得很認眞，手指摳得很準，我撐著牀沿喘，屁眼一下一下被撐開，那種“想躲但又不舍得”的快感很快就上來了。等他眞正幹進來時，我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。我整個人都趴軟在牀上，腿抖著，屁眼像被撐開的傷口，一邊疼一邊想夾緊。,他幹得很深，每一下都像在用力把我操成另一個人。“操你屁眼眞舒服，”他咬著我耳朵，“你是不是一回來就想讓我開你洞？”我咬著枕頭沒説話，但身體已經實話實説。他幹了我四十多分鍾，射在我屁眼裏的時候，我整個人已經趴軟了，腿都不想收回去。他沒説晚安，親了我一下就走了。我看著房間天花板發獃，覺得從今天起，我已經回不去“衹做1”的那个我了。 我衹記得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，屁眼還在微微張著，一根手指放進去都能輕易進，全身是精液味和他畱下的汗味。而我的屁眼，在隔離前一晚，徹底被他打開了。我知道——那是我眞正學會開始作為0的一天。 隔離結束後，我開始覺得自己眞的回國了。那時候我已經不再是“剛做過幾次0”的狀態。我的身體已經熟悉了那種節奏，熟悉了他插進來時的感覺，也熟悉了每次做完後的喘息和空虛。但我們不像砲友。他不會天天發騷話，也不會突然性起説要來。更多時候是—— “晚上吃飯嗎？”“去酒吧坐坐？”“你最近唱歌有沒有進步？”他唱歌眞的很好。第一次我們去KTV，他坐在點歌屛前，選了首陶喆，一開口我就愣了。“你唱得太準了。”“你嗓子不錯，但你唱歌太赶。”他説著，把點唱的那首切了，“來，我教你。”他點了首慢的，把麥遞給我。我開口，他聽我一句一句唱完，然後輕聲糾正我換氣的位置。我看著他坐在沙發角落裏，修長的手指搭在桌子邊，黑色的外套敞著，眼神專注地盯著我。我那一刻覺得：就算不做愛，我們好像也可以一直相處下去。 當然，我們還是會做愛。衹是再沒有那種“我要操死你”的狠勁，也不再是壓抑著欲望的拼命。有一次我們吃完海底撈，他説：“你晚上回去嗎？”我搖頭：“不想。”他説：“那我們開房吧。”6 進門洗完澡，他遞我一條毛巾，説：“你現在屁眼都不用我提醒就自動張開了。”“你害的。”“你喜歡我操你？”'“你不是早知道了？”他説：“你夾我的時候，我就知道你不是臨時起意。” 那晚他幹我幹得很慢。我們沒有大動作，衹是他跪在我後面，一下一下往裏送，我趴在牀上夾著他，屁眼軟著，翻著，接納著。做完他從後抱著我，我們什麽都沒説。 第二天早上他叫我起牀：“走了，陪我喫个早餐。”他穿好衣服，我坐在牀邊擦屁眼，內褲黏黏的，走路還有點松。他站在門口看我：“你眞的是……被我幹成0了。”我看了他一眼：“你還想不想負責？”他笑了一下：“想，但我不畱人。” 我們後來沒怎麽見面了。他去了另一个國家，我也回到原本的生活軌道。起初還會偶爾聊天。他有時候發一段歌聲，是他在ktv的錄音。有時候發來一張食物的照片，説：“這比你那天請我吃的火鍋好吃。”有時候沒頭沒尾地問：“你現在還唱嗎？我回：“偶爾。”“還是跑調？”我翻他白眼的表情包過去，他笑著發一句：“你唱歌的時候屁眼都在夾著，怪不得你氣短。”我説：“你以為誰像你，能邊操邊唱？” 我們很久沒再做愛了，但也沒有誰説“再也不會” 有時候我聽一首熟悉的歌，或者一個陌生男人忽然摸到我屁股那一塊位置，我都會想起他舔我屁眼時的節奏——是有方法的，有耐心的，有愛過也沒説出口的那種温柔。我不确定我們算不算朋友，也不确定我們是不是有過感情。但我知道，他是那個眞的操開我屁眼的人。他讓我知道：我不僅可以當0，我其實適合做0。 我想起我們做的那次之後，他看著我喘完，一邊抽紙擦著牀單，一邊説：“你以後會被很多人操，但第一個把你幹開的，是我。”他沒吹牛。我現在做愛已經不會緊張了，也不會因為被操久了而痛得發瘋。身體會自然張開，會濕潤，會翻，會夾，會叫，會高潮。 而那一切的起點，就是那天我落地沈陽，隔離前一天，鑽進酒店房間，關上門，把屁眼張開給他的那一刻。 我們現在不在同一個國家了。但我知道，他還在我身體裏。End。

他接我下飛機，把我幹成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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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了好久的房子，终于决定停在这里，落满灰尘也没关系，因为我已经没有了力气。刚搬了新家，面积还算大，在一个复古又不失优雅的小区里。在我和搬家师傅一起一上一下的终于把行李都搬上楼以后，刚坐在沙发上脱掉袜子蜷曲起来抽根烟的功夫，有人来敲门了。一开门，是个中年男人，笑嘻嘻的，还带着一套精致的茶具，和茶叶。淡蓝色的polo衫，卡其色的休闲裤，一双人字拖，脸上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。“我是你对门的邻居，你是第一天搬过来吧，以后互相照顾了，叫我老张就好。”老张一脸猥琐笑嘻嘻地说。我招呼他进来坐下。简单聊了聊，才得知了老张，至今未婚，单身一人，家有一狗。至于不结婚的原因是，他很坦然的告诉我，他是gay。说到这里，我的兴趣就来了。我很好奇三四十岁的gay还不结婚，是如何度过每一天的。 “到了这个年纪，也没有太多认识的途径，找一个合适的伴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所以也得做好充分的准备，去考虑一个人如何体面优雅的老去。”老张沉重地说道。“哎，等你到我这个年纪，我今年刚好三十六岁，你会发现，你的社交朋友圈，无论是岁数比你小的，还是比你大的，似乎这些人的生活很完美。有当同志奶爸的，有两个人幸福出柜的。也有刚在一起祝好的，更有一堆精英式的单身贵族，有着完美的身材，向上的生活。比起这些人，我的生活真的是枯燥无味，老态龙钟。也不知道哪年开始，我把对于爱情的追求，转换为了对于自己的苛刻。”说着，老张手上的香烟都烧没了半截，烟灰落到裤子上也没顾得上弹。“作为一个Gay，我从小就恨透这个身份。 一开始，它让我胆怯，后又让我愧疚，让我在学生时代经历直男浩劫，让我难以启齿向朋友出柜，让我于父母面前逢场作戏，让我失去了一生中最重要的婚礼，让我因为世俗的眼光没有了曾经想走过一生的人。” “那么，你也有一个爱到晴空万里忽然暴风雨，融入骨血里的人吧。”我调皮又滑稽的歪着头问道。“是的，他说。”“记得是15年的时候，那段时间我真的过得浑浑噩噩，窝在家里什么也不想做，自我疗伤。因为我的他结婚了。我跟他自从我大学毕业后就在一起了，后来我出国深造，这期间经历了三年的异地跨国长跑，中间断断续续分开过两年。虽然后面还是走过了不少岁月，但最终他还是抵不过他爸妈的自杀。他爸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，闹了几次自杀，后来有一次差点没有抢救过来。他被吓傻了，最后他哭着妥协了。 还记得是15年的七月份，他和一个很爱他的漂亮女生结婚了。那个女生知道我们的事，但是她很爱他，我知道，但她并不介意。我已经没有勇气再复述一遍。我是一个很少发动态的人，当天我发了一条朋友圈，只对自己可见，就当是我对他的告别吧。小伙子，我和你说，那个女孩真的好漂亮，江南女子的模样，一看就是很善良很温婉的那种女孩。他看你的样子，眼里满满都是笑意。就跟当初我一样，是那样的喜欢他。 婚礼上的他，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英俊帅气。真的好想跑过去抱住他，夸他今天好帅，说我好喜欢他。我静静站在角落。看着他们宣誓，看着他们们喝交杯酒，看着他们分别叫了对方的父母爸妈。我走出了婚礼大堂，早已忍不住泣不成声。我和他，终究还是没有在一起。此后，我依然孤独的行走我的道路上。 前段时间公司的老总结婚了，她的女王时代快结束了。女人一结了婚，事业路就断了，我的机会就来了，所以拼命抓住，竞掉对手。这也是我作为Gay，天生自带的优势，永远不会为了家庭而牵绊。”“嗯哼，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老张。”“哈哈，算是吧。但是，三十六岁的我，也渐渐变成了自己当初入圈最讨厌的人，但却觉得这是成长，成长就是原本以为的非黑即白，实际上是中间地带。”“哦？此话怎讲？” “真正入圈大概是大学的时候，那时候很中二也很单纯。觉得一夜情约炮的都很恶心，恐惧艾滋病，那时的30岁对我来说完全就可以进养老院了。交友档案能写成一个命题作文，app一上来就报数据和照片的直接删。后来有了第一次一夜情，完事之后不想睡在一起，开着车在延安高架上。看着两旁摩天大楼里的点点橘灯，心中涌起的巨大落寞，我顿时理解了“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”。也约会过双性恋，发现那小子也挺专情；身边有朋友形婚，也过的蛮好，并不是那么不堪。 交友档案写的简约并不代表心意也打折扣，写“真诚交友”的我倒要怀疑是不是别有用心。知道了年纪和1/0并不是任性的理由，经济实力可以是。知道了每个年纪都有他的美，30以后如果还在卖皮囊，是很可悲的。而且只会越来越可悲，如果你是个充满魅力的人，一百岁又何妨？如今,再看20岁自己的"尸体"，才发现上面已开满鲜花。” “嗯，那你现在对于伴侣的需求是什么呢？是迫切的想找到一起度过余生？还是就这样了？”“我从来不混圈，一群男人的酒会我从不参加，也不想在约炮了，就这么一直的单着，心里还是有那年的那个人。转眼已经36岁。 软件上遍地都是小鲜肉，谁会在乎你？想想也理解，自己20多岁时，如果碰到一个30多岁的大叔来聊天，估计也不会搭理的。可人都是要老的。如果36岁的自己穿越到20多岁，会对他说，眼前的声色游戏，都如梦幻泡影。可为什么，非要让我在未来等你？ 为什么不是，从20多岁起，就努力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？看着镜中的自己，除了鬓角的几缕白发，还不至于中年油腻。身材还行，对生活依然有进取的动力，虽然比不了小鲜肉的鲜美多姿，但也没到无人要的地步。单身，有什么好担心？虽然如此，但也不想孤独终老。经常看到一个老爷子在小区里溜达，有些猥琐的样子甚至让人害怕。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，担心他不会是不在了吧。 前天晚上又看到他时，突然觉得欣慰。无论多孤单的人，都有活下去的权利。以前通过和朋友聚会排遣寂寞，现在也推掉了一切的聚会。不是不想去，只是与同龄人聚会，他们拖家带口，聊的都是老婆、孩子、二胎、学区房，这些跟你一个单身老gay有毛关系？ 为什么再也遇不到可以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理想的人？”我摇了摇头，因为我也不知道。“活着不易，还是总要自己找些乐趣。我平时爱打网球，但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球友，其难度不亚于找男朋友。参加网球活动时，经常会遇到一个男生。水平相当，打起来也开心。他失误时，总会笑着挥手致意。 遇到的次数多了，自己胡思乱想，为什么我每次去的时候他也去？直到有一次，我试探问起，知道人家已有了老婆孩子。以后，得知他去的时候，自己就选择不去。人与人的缘分，是不是都有着时间的定语？时间走散了，缘分也散了。不聚也不散，挺好。 我们越来越没有耐心。软件上，多的是上来就要照片、约炮的。我们都习惯了以颜值、尺寸、型号来做第一眼选择，谁关心你的内心到底是丰富还是贫瘠？我们都病了。如今的我们，抱着手机、电脑，熬着夜，吃着辣，看着各种刺激感官的东西。有时觉得电子屏幕就是今天的“风月宝鉴”，可惜少有人愿意照它的反面。突然怀念20年前，那时没有网络、手机，欲望很少，人却很快乐。怀念从前缓慢的时光，以及那些时光里的从容与优雅。 但我们却不能停步，只能在眼花缭乱的世间藏一颗温柔的心，做一个清纯如昔的旧梦。”说完这些，地下老张抽完的烟头，已经七八个了，杂乱无章的排列着，就像一个个钉子，在回忆里深深的扎进老张的内心深处。“单身这么多年，可能有朋友认为我对伴侣过于挑剔。并没有。自身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一般，也没有对伴侣有多高要求。只不过，确实有一些自己的原则要坚守。 首先，两个人要足够相爱。在我看来，如果和一个不够爱的同性在一起，和跟一个不能爱的异性结婚并无两样。相爱，本就是一件很难的事。爱一个人不止是心念所至，生万千欢喜，更需要的是漫长岁月里的温柔耐心，相知相伴。 其次，两个人要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努力。我很坚定地不会和异性结婚或者形婚，也有自信能处理好来自家庭的压力。希望对方也是。虽是同志，但首先是男人，希望两个人在一起为了实现未来的规划而彼此支持共同努力。 然后，作为一个男同志，喜欢的是男人，不会喜欢有女人心态的男人，周围姐妹一群的请恕无法欣赏。最后还有一则铁律：绝不插足他人的婚姻或幸福。” 听完这些，我不禁地为老张鼓鼓掌。有原则的男人最有魅力，没有底线的男人并不可爱。“现在的我，有一千块钱，我不会去K歌寻欢，我更乐意买只质地良好的枕头，睡个安稳觉；有一万块钱，我不会在去旅行大咖，我更乐意去购买一幅好看的画作，一个名家的陶瓷；有一晚上的时间，我不会再去逛街shopping，看PUB里声光迷离，我更愿意泡上一壶茶。 看看书或者做点小手工啥的，满足自己的动手欲和成就感，我做这些并非是觉得自己不再年轻，逃避当下，而是到了这个年纪，更乐于取悦自己，不再为了什么而大争大抢，大声明辨。30岁之前是活火山，就是要不计后果，炽烈喷发；30岁之后是休眠火山，看似外表冷却，实则内里澎拜；生活如洪流，我们被裹挟其中飘荡着前进，无论有没有挣扎，都在顺流而下。 飘到了三四十岁的码头，就看到了岁月为你准备的风景。小伙子，加油吧，大把的岁月在等着你。” 文末，和老张聊完后，他的这番话我久久不能忘怀。于是，整理成文字。 对于我的几个问题，他的回答总是很洒脱。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，那就是真实。对，那些刚成年二十岁出头的小gay们，好功利心。人生的三观无非就是：我什么什么样，但是我觉得我不够好，我要健身保养变优秀，我喜欢什么什么样的小哥哥，我努力变帅身材变好，这样才能吸引别的小哥哥爱上我。 什么意思呢？就是我要变好变优秀。目的呢？就是吸引别的男人来草我。 我二十岁的时候也这样，我也去健身去保养去学习，确实身材好了变美了优秀了。但是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累，同时眼光也越来越高。我变得挑剔高傲，但是我依然单身。我享受被很多人喜欢的感觉，但是我还是觉得不满足，我变得虚荣浮躁虚伪自私。最后我可能真的变的非常优秀，但是已经再也找不到我的初心，失去了去爱一个人的能力。也失去了曾经对我的真心。 更没有人敢来喜欢我爱我，我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甚至讨厌自己。于是我学会取悦自己，我不想再去在乎别人的眼光。 以前健身完为了保持身材，按照食谱去吃那些我讨厌的食物。现在健身目的已经转成强身健体，练完饿的不行那就大吃一顿。所以中年后的老gay，他们其实更注重自己去取悦自己。主要精力都放在工作和生活打拼中，所以根本没有心思和精力再去迎合别人。 以前总会觉得自己双眼皮不够明显，鼻子不够挺拔，皮肤不够好，在一群精致妖艳的野鸡中间，心里会难受自卑。但是现在我真的完全不在乎。我自己知道我的魅力点不在这些，我从没想过靠脸靠身材来吸引一个男人。我知道我性格好够聪明很真实有想法，我可以靠我内在的魅力来吸引别人。因为我知道我有什么，所以我不介意暴露自己缺点。 这就是真实的我，就跟每一个普通人一样。那么，一个小gay变成老gay，走向成熟的第一件事，就是先正视自己的缺点和不足，并且接纳自己的劣势。这样才能激励自己发掘自己的优点，用你的优点来吸引那个值得你爱的人。 一个聪明的gay，绝不会把自己的外形作为一辈子的筹码，因为随着年龄增长，外形优势都会逐渐褪去。现在的科技发展，整容健身微整形化妆等等，一个聪明的gay绝对不会丑。相反，好看的gay不一定聪明。记住，要做一个聪明的gay，而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瓶。 最后，每个gay活的都很辛苦，比直人艰难很多倍。可我们还得活着，不但要活着，还要活得有意义。无论是生活中令人害怕的，不敢面对的，繁琐的，我们去克服它，战胜它，就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喜悦。我们不能拖家带口上战场，只要我们自己足够强大面对这一切就够了。 你今年三十岁，半生即将过去了。青春的岁月就像下午四点半的骄阳，浮金满眼。而当你呷尽手中的咖啡，一饮而天地黯，不过也是浮生一梦。这是独自一人整理一下往事的时候。到了这个年纪，你应该有足够的成熟，不随波逐流地叫做“充电”、“减压”、或者“一个人静静地舔伤口”。你需要的是独处，在慎独中重新寻回三分的冷静、七分的宽恕。——陶杰《杀鹌鹑的少女》End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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