遊行後的頂級私人派對

「52號！52號！有你的電話！」櫃檯阿姨的聲音從休息室的對講機傳來，尖銳依舊。

我放下手中正在折的毛巾，接起電話。「喂？」

「阿方喔，」櫃檯阿姨壓低了聲音，那種「有好事」的獨特語調，我一聽就懂。「有個場子，一場私人派對，在汽車旅館。主辦方要找2個師傅過去駐場，幫客人按。重點是，價錢開得很高，一個晚上，按的時候賺、沒按的時候可以去暢飲酒水。」

「汽車旅館？什麼派對？」我直覺這不單純。疫情後的生意時好時壞，但養生館一條街上又開了三家新的，不拼點什麼，我那有老婆小孩的一家子怎麼養。

「就…同志遊行後的派對啦！」阿姨的聲音帶著一絲曖昧的竊笑。「主辦的那個Mark，以前來我們這消費過，很喜歡你這款的。他指名要『台味、夠壯、看起來很直』的師傅。我想來想去，你不就是招牌嗎？」

我笑了。「彩虹場是吧？行啊。2個師傅？那…」我眼角瞥見小俊（99號）剛走進休息室，他脫下T恤，露出那身年輕、線條分明的肌肉，正準備換上工作服。

「…那我帶小俊去。」我對電話那頭說。

「小俊？99號？他可以喔？」阿姨有點驚訝。

「我可以搞定。」我掛了電話。

「哥，幹嘛？」小俊一臉疑惑地看著我。

「晚上有外快，時薪高，免費酒水喝到飽，接不接？」我靠在置物櫃上，點了根菸。

「在哪？做什麼？」小俊的眼睛亮了一下，他那個可愛的女朋友最近正吵著想買一台Gogoro。

「汽車旅館，同志派對。」

小俊的臉垮了下來。「蛤？都要跟上次那個客人一樣嗎？我…我好像還經驗太少。」他想起上次在蒸氣室的「教學」臉有點紅。

「怕什麼？」我吐了口煙。「你跟我在蒸氣室，跟我上次帶你『實習』，有覺得很難嗎？」

「…是沒有啦，」小俊小聲說。「也…蠻舒服的。」

「那不就好了。」我拍拍他的肩膀，力道很重。「都是男人，派對裡大家都喝酒，可能都有點醉，我們是去賺錢的。他們看得到、摸得到，但要不要『進一步』，由你決定。

「…好。我去。但哥你要罩我。」

「放心。男人才懂男人要什麼。」我笑了。

傍晚，台北的遊行剛結束，空氣中還瀰著亢奮和汗水的餘韻。我、小俊，搭著計程車到了一間位於北新莊的高級汽車旅館。

這間motel外觀普通低調，但一進大廳，紫色的迷幻燈光和奢華的水晶吊燈就宣告了它的不凡。一個穿著時髦、看起來精明幹練的男人——Mark主辦人走了過來。

「阿方師傅，」他熱情地握住我的手，眼神卻在我結實的手臂和小俊的胸肌上來回掃射。「太好了，你們能來。這位就是你徒弟嗎？」

「99號，小俊。我徒弟，技術保證。」我說。

「太棒啦！」Mark的笑容更深了。

「東西我都準備好了，你們還有一個鐘頭，可以開始佈置跟隔簾子，完成後就可以準備開始接客啦！」

他領著我們穿過一個長廊，長廊盡頭，是這間motel最大的總統套房。門一推開，震耳欲聾的音樂BASS聲浪襲來，是工作人員跟DJ們一起在測試舞台硬體設備。

「幹…」小俊在我耳邊低吼。「這比夜店還猛欸。」

我也不禁挑了挑眉。這哪是慶功宴，根本是羅馬浴場。套房大概有六十坪，主廳擠滿人大概可以有200位，

我們很快地把會場佈置好，DJ一上台，音樂重低音一下，全場開始熱舞。一眼望去的男人們身材一個比一個還精壯。

一個看起來像日本人的DJ——後來聽Mark介紹叫DJ Kenji正戴著耳機，在舞台後方的控台忘我地刷碟。他放的音樂是那種重節拍的Deep House，沒有歌詞，只有不斷下潛、讓人心跳加速的鼓點。燈光是深藍和豔紅色的，像警車一樣閃爍，把每個人的肌肉線條都照得像雕像。

「你們佈置得如何？」Mark走過來我們的按摩室門前，推開按摩房門。

進到裡面是一個稍微小一點的偏廳，大概十坪，燈光調得比較柔和、溫暖。且一個厚重的門直接隔絕外面震耳欲聾的音響。隔成兩間專業的按摩床已經並排擺好，旁邊放著精油、熱毛巾和瓶裝水。

「你們看我手裡這些貼紙。」我跟小俊看著Mark手上的貼紙。

「這個蘆筍（吮）意思是客人的需求是希望師傅稍微用到一點嘴巴。每收一張蘆筍貼紙，可以領$500！」師傅放下貼紙。

「再來這張是梅花鹿。鹿肉。（肏）這張是希望你們的捅進去，如果這個客人你們可以，你們就收下貼紙。這貼紙可以換$1000，如果客人的狀態你們覺得不能，就正常按，按完之後把貼紙退給他就好。」師傅再度放下鹿的貼紙。

「再來這個是葡萄乾，這個是客人想被你逗奶頭，這個一張可以換$100！」mark把三種貼紙都放在桌上。

「你們退給客人的貼紙，客人一樣能到我們工讀櫃檯換回現金。你們收了的貼紙，就可以跟我換成現金。」說完Mark就忙著打點其他事物，推開門就出去了。

主廳的音樂微微的震動傳到桌上的水瓶激起了一點震波，整個音響傳過來的聲音被厚重的門過濾成了低沉的「咚、咚、咚」小小背景音，反而是種奇妙的放鬆感。

小俊開始佈置他的工具，一臉「我只是來上班」的淡定。

「大哥，他們…等下會不會直接就衝進來這裡…」他小聲問。

「怕什麼？」我脫下外套。

「我們是師傅，我們是專業的。鎮定地跟客人說這裡是按摩室非預約客人不能進來就好了。」

派對的氣氛在午夜時分達到了頂點。Mark突然跑進來，興奮地拉著我們。

「GoGoboy要上場了！你們快來看！是我從日本請來的！」

我跟小俊對看一眼，反正現在也沒客人，便跟著他走到主廳的吧台邊。

音樂突然一變，DJ Kenji換了一首節奏更強、更具侵略性的Techno。主廳中央的小舞台上，燈光聚焦，三個男人走了上來。

哇操。

我自認身材練得不錯，小俊也是年輕有本錢。但眼前這三個，根本不是人類。他們就是藝術品。

全身抹滿了亮油，皮膚在閃光燈下反射著濕潤的光澤。他們只穿著丁字褲——那種細到幾乎看不見的繩子，勉強遮住重點部位。他們的肌肉不是健身房那種「練出來」的，而是像希臘雕像那樣，每一絲纖維都完美到無懈可擊。

尤其是站在中間的那個gogo，Mark說他叫Leo。

Leo的五官深邃，帶著一點混血感。他的胸肌厚實飽滿，腹肌像巧克力塊一樣分明，而人魚線…那兩道性感的線條，一路往下，消失在那個小得可憐的布料裡。

音樂一下，他們開始舞動。那不是單純的跳舞，那是一種極致的挑逗。他們扭動著腰，做出模擬性愛的高難度地板動作，汗水隨著甩動的頭髮灑向台下。

台下的男人們瘋了。他們吼叫著，把鈔票摺成長條，塞進Gogo的丁字褲裡。Leo尤其受歡迎，他跪在舞台邊緣，任由客人撫摸他的腹肌，甚至有人大膽地隔著布料去抓他那一大包,甚至酒醉的人還把布料拉開，Leo的大屌竟然就這樣見光了。而Leo似乎身經百戰，只是默默的把布料又穿了回去，好像剛剛露屌的事不曾發生過一樣。

我注意到身旁的小俊。

他抓著吧台的手，指節都發白了。他的喉結上下滾動，呼吸有點急促。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Leo的胯下，那裡因為不斷被塞鈔票，感覺丁字褲帶都快被撐斷了。

「很猛吧？」我用手肘撞了他一下。

「…幹。」小俊的聲音有點沙啞。「哥，他…他們扭這樣…不會累嗎？」

「他們都專業的啦，傻嗎。」我笑了。

「這就是他們的工作。」

我看著Leo彎下腰，把臉湊近一個客人的臉，用舌頭接過對方遞來的酒。那一幕，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升高了。

「直男才懂男人的身體，」我湊到小俊耳邊，重覆了那天在蒸氣室的話。「Gogo 們都很懂。他們知道這些客人想看什麼、想要什麼、想玩什麼。」

小俊沒說話，但他下意識地…摸了一下自己的褲檔。

表演結束，我們回到偏廳。預約的客人開始陸續進來了。

大多是真的遊行站了一天，累壞的。我跟小俊開始忙了起來，按了幾個客人的肩頸。

小俊似乎還沒從剛剛的震撼中回神，手法有點僵硬。

「放鬆點，」我趁換毛巾時對他說。「你越緊張，客人越覺得你好玩。把他們當成一般的客人就好。」

就在這時，偏廳的門簾被掀開。

Leo走了進來。

他已卸了妝，換上了一件寬鬆的背心和短褲，但臉上的疲憊藏不住。他一進來，就鎖定了小俊。或許是因為小俊是三個人裡最年輕、線條最好，也可能是…他注意到剛剛小俊一直看著他表演。

「你！」他指著小俊。「我能預約你嗎？我…白天遊行站台，晚上又跳，身體快散了。」

小俊愣住了，求救般地看向我。

我點點頭。「去吧。是大客戶。」

Leo脫下背心，趴上了小俊的按摩床。那身在舞台上發光的肌肉，近看更是驚人。背闊肌像一對收起的翅膀，腰身收得極窄。

「今天想要指壓還是油壓？」小俊緊張地問，聲音都在抖。

「油壓好了。」Leo毫不猶豫，伸手就拉下了短褲和…裡面的丁字褲。

他翻了個身，把褲子扔到一旁，然後趴好。

就在他翻身的那一瞬間，小俊倒抽了一口氣。

是巨根，剛剛雖然被翻開了一會兒，但因為在台上，有段距離，所以不太清楚，但現主時，他在小俊眼前刷的一聲脫下的短褲與丁子褲，肉棒瞬間映入眼簾，歲隔著布簾，但我還是能從牆面上的反光清楚的看到Leo的巨根。

真的是「巨根」。

我自認看過的不少，畢竟在養生館什麼鳥都有。但Leo的，是我見過最誇張的。即便是全軟的狀態，那尺寸和粗度都遠超亞洲人的平均值，像一條沉睡的巨蟒，安靜地垂在那裡，形狀也是美到不行的屌。

小俊的臉「刷」地一下全白了。他僵在原地，不知道手該往哪裡擺。

「咳。」我假裝清了清喉嚨。「99號，記得幫客人蓋下毛巾，這裡空調強了點。」

「喔…喔！好！」小俊慌亂地抓起一條大浴巾，蓋住了Leo的下半身。

我忍著笑，轉頭去應付我的客人。但我用眼角餘光，始終瞄著另一邊。

小俊開始了。他的手法是跟我學的，紮實、有力。他從肩頸開始，慢慢往下。Leo發出舒服的嘆息。

「你…你是直男吧？」Leo的聲音悶在毛巾裡。

小俊的手一頓。「…對啊。我…我有女朋友。」

「呵呵，」Leo笑了。「我就喜歡直男的手。特別有力，而且…特別敏感。」

小俊沒敢接話，他繼續按著背。當他推到腰部和臀部時，我看到他的手明顯在發抖，刻意繞開了浴巾下那片隆起的區域。

「我的腿…大腿…」Leo呻吟道。「今天最累的地方。」

小俊深吸一口氣，掀開浴巾的一角，露出Leo那雙結實的大腿。他倒上精油，開始搓熱。

「對…就是那邊」Leo引導著。

小俊的手指，不可避免地，開始觸碰到那「巨蟒」的邊緣。

我看到小俊的額頭開始冒汗。

「你…」Leo突然說。「你很緊張。」

「沒有…」

「你的手在抖。」Leo的聲音帶著笑意。「而且…」他突然翻過身，坐了起來，浴巾滑落到腰間。

那條巨蟒，因為剛剛的摩擦和體溫，已經半勃起了。它高高地翹著，指向小俊。

小俊嚇得後退了一步，差點撞倒精油瓶。

「哥…」他向我投來求救的眼神。

我剛好送走我的客人。我走了過去，順手把偏廳和主廳之間的門簾拉得更緊了些。

「我來幫忙！」我平靜地說，然後看著Leo。「他新來的，比較害羞。我協助他吧！」

Leo笑了。他看著小俊，那眼神像是在看一隻可口的小白兔。

「我想加強的地方…」Leo的目光往下移。「在這裡。」

他抓起小俊的手，直接按在了自己那根灼熱的巨根上。「啊！」小俊像觸電一樣想縮回手，卻被Leo緊緊抓住。

「可以嗎？加強這裡。」Leo的聲音變得沙啞，充滿了舞台上的那種挑逗。他看著小俊漲紅的臉，「…你很可愛。」

小俊的大腦估計已經當機了。他僵硬地被Leo抓著手，在那根巨根上移動。

「幹…你在發燙…」小俊終於擠出了一句話。

「我看到喜歡的人，就會開始發熱。」Leo的呼吸也粗重起來。「你手勁這麼大，一定很舒服。」

「我做一次，你跟著一起？」我開口跟小俊說。

「喔！好！」我的主動，似乎讓小俊有了安全感，他可能想起了上次「四手聯彈」的那個客人，想起了蒸氣室。他的眼神也慢慢變了，從驚恐，變成了…開始好奇和一絲的興奮。

他不再被動，開始反手握住了那根巨棒。

「…是這樣嗎？」小俊學著我的樣子，開始緩慢而有力地套弄著。

「喔…幹！對！就是這樣！」Leo仰起頭，發出長長的呻吟。「好舒服…啊…」

小俊似乎上癮了。他另一隻手也沒閒著，學著上次我對付客人的樣子，伸過去，開始搓揉Leo那兩顆因為興奮而硬挺的奶頭。

「啊啊啊！」Leo徹底瘋了。

這聲嘶吼，感覺Leo也是忍了很久。

「媽的…你好會…」Leo的身體開始顫抖。「你真的是直男嗎…啊…」

「我是啊…」小俊的聲音也帶上了情慾。「我大哥教過！」

小俊說著，竟然大膽地彎下腰，在那根巨根的頂端…舔了一下。

「幹！」Leo整個人顫抖了起來。

我看著眼前這一幕，這小子，不簡單。

Leo那根巨棒已經漲大到一個恐怖的程度，青筋爆起，頂端不斷滲出透明的液體。小俊的臉被那股熱氣蒸得通紅。

「那你敢吃嗎？」Leo問道。「我有點想…想射了。」

小俊吸一口氣，張開嘴，含了下去。

「嗚…！」他立刻發出了乾嘔聲。太大了，嘴巴似乎有點被撐得太大。。

「啊啊啊啊啊！哈～～啊哈～幹！超爽的。」Leo低吼著，雙手抓住了小俊的頭，開始用他跳Gogoboy的腰力，往小俊的喉嚨裡頂。此時在隔簾外的等候客人，似乎也聽到了Leo的呻吟。

「嗚嗯…嗯…嗚嗚…」小俊的眼淚都飆出來了，但他沒有反抗。他兩手死死抓著按摩床的邊緣，任由那根巨獸在他的口腔裡肆虐。

「幹…你的嘴…好緊…啊…好爽…」Leo的汗水滴在小俊的頭髮上。「我要射了…都射給你…啊啊啊！」

Leo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，抓著小俊的頭，進行了最後的衝刺。

我看著小俊的臉頰一鼓一鼓，大量的白色濃稠液體，像是消防栓爆開一樣，灌進了他的嘴裡。

一切結束後，小俊癱軟在沙發上，Leo一臉滿足地倒在按摩床上，胸口劇烈起伏。

我遞給小俊一瓶水和毛巾。

「…幹，」小俊漱了口水，抹掉眼淚。「大哥…我的表現如何？」

「哈哈哈哈！名師出高徒啊！」我大笑起來。

Leo休息了五分鐘，緩緩坐起身。他看起來容光煥發，疲憊一掃而空。他走到小俊面前，從他塞滿口袋的的「小費」裡，抓了一大疊鈔票，塞進小俊的制服口袋。

「不用找了！謝謝你的服務！我很滿意。」Leo拍了拍小俊的臉。「…你比我還專業。下次，我會再點你。如果還有碰到！」

凌晨四點，派對終於散場。我跟小俊也按了不少客人， Mark帶著醉意，滿臉紅光地走過來跟我們收取我們收集到的貼紙，然後回到櫃檯那邊請錢，我們也把隔好的布簾跟按摩床都拆掉跟收合。

「師傅們ㄡㄇㄟ累豆！（辛苦了）」他給了我們一個大大的擁抱。「你們今晚是MVP！客人都很滿意！尤其是Leo，他說他下次還要讓你按。」

他遞給我一個厚厚的信封，比當初談好的價錢又多了一些。

「這是一點心意。」Mark對小俊眨眨眼。希望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，下次有這種局，我一定第一個找你們。」

走出汽車旅館，清晨的空氣有點涼。我跟小俊在門口點了根菸。

小俊拿出褲袋裡那疊被塞爆的鈔票，又看了看Mark給的信封。

「哥…」他看著手裡的錢，眼神很複雜。「我…我剛才…吃了男人的…」

「感覺如何？」我問。

「…很奇怪。」小俊吸了口煙。「很大…很燙…味道…也很重。但是，」他頓了一下，「…看他射出來的樣子，其實也蠻有成就感的。」他掂了掂手裡的錢，「哈哈哈！gogoro 越來越近了！騎過來了！」

「哈哈哈！」我拍了拍他的背。「記住，小俊。性跟愛是分開的。我們有老婆、有女友，那是愛。但是這個…」我指了指motel，拍了拍手示意啪啪啪的聲音。「這是工作，是錢。這場交易我們彼此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！世界就該是這樣運作的。」

小俊看著手裡的錢，也展露出笑容。

我們坐上計程車，回到各自的家中，準備小睡一下，醒來繼續各自照顧老婆、女友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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